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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做过哪些不可思议的梦?

  你做过哪些不可思议的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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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我常听身边的人说:睡眠不好,做梦多;或者说:我昨晚没睡好,做了一晚上的梦。我与这些人不同,我喜欢做梦,喜欢早上醒来回味晚上做的梦,不管这些梦是甜蜜的还是恐惧的。有时候中午睡起来如果没有做梦的话,怀疑自己睡着了没有。

  我的梦境里总是灰暗的黑白色彩,很少梦到阳光明媚,基本没有梦见过彩虹,也很少梦见月亮、星星。

  非常奇怪的是,我经常梦见我已故的父亲母亲,特别是在清明节、农历七月十五、十月初一、冬至、过年,这些传统上坟烧纸的日子。梦中的父母总是穿着很陈旧的衣服,总是一副木讷的样子,总是住着破旧的房子。父母亲出生在民国初年兵荒马乱的年代,受尽了艰难困苦,成家以后,生了我们姊妹弟兄八人,穷困潦倒了一辈子。安葬他们的时候,按照当地风俗做了最好的纸火(用纸做的别墅,车子,日用品等,家乡人称为纸火),以后也经常上坟烧纸,每次烧很多的纸钱,看来也不管用,是不是活着的时候是穷苦人,死了到阴间还是穷苦鬼。所以,在父母亲健在的时候好好孝敬他们,让他们吃好穿好,让他们无病无灾,开心快乐,别等死了以后,才烧纸祭拜,空留遗憾!

  我以前爱做的梦是掉到一个又深又黑的大坑里,怎么爬都爬不上来,要不就是有一个梯子,但每次快要爬到上面了,梯子就翻过去了,我就又摔回深坑,吓醒了。

  要不就是遇着各种各样的考试,看着题目很简单就是笔写不出来或者是别人都能答题,而我却看不清题目不能答题,急醒了。

  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也不尽然,有很多五花八门的梦是你想都没想到过确梦到过。我曾经梦到战争时代,我穿着军装在和小日本拼杀。后来又梦到我被派的南极执行密密工作。还有一次梦到自己死了,灵活从身体脱出,看到很多人把我抬出去了,那以前老是生病,可没有想过死的事情,后来确慢慢的好起来了。那时候不像现在有电视看,看得多想的多,什么都没有。

  我在2009年极度抑郁的时候连续几天做了一个连续出现的梦,非常恐怖,于是将其记录下来,发表在我的空间了,起名《屠头记》。至今想来,应该是精神上的高度紧张有了抑郁的前兆但无从发泄而形成的。后来,生活渐渐告别隐瞒,这样的梦再也没有出现过。现将梦境重贴出来分享!

  刀砍未成,我颇觉不安,随欲寻枪结果这个差事。遍寻不见,一支塑料玩具枪,还有一只AK47,无奈没有子弹。正郁闷时,忽闻远处一阵锣鼓响,似乎是场戏。于是不顾的寻枪,前去看个究竟,这一看不打紧,却惹出一场惊天的劫数来!

  上回说到我正寻枪却听得一阵锣鼓响,似乎是场戏,于是要去看个究竟。我提了那血迹未干的刑刀,将没有子弹的AK47斜挎在身上,寻了锣鼓上的方向前去。转过一个巷口,便见前边一大片开阔地,黑压压的都是人,或坐或立都在聚精会神的看戏,周边还有卖玩物和糖球瓜子之类的小贩。戏台上唱的是三英战吕布,激战正酣。戏台的右侧是一排二层的破旧楼房,约莫十几间长。一层都是矮矮的窗户,却没有门。还不时有人从窗户里跳出来。

  我走到窗前正欲探头看窗子里有何门道,却见一个身影从我身边跳到窗外的地上,我似乎看到是一个年轻女子,一头长发略带卷曲,却散落在肩头,这女子穿了一件薄弱蝉翼的咖啡色长裙,上身是一件咖啡色的紧身T恤。我没看到她脚上的鞋子,只是感觉太出来的极其突然,说是跳,其实更像是飘到窗外。这女子好面熟,脸色煞是苍白,没有一丝血色,且平静的初期,只是看这里黑洞洞的窗户。

  “爷,您擦把脸”一个店小二打扮的年轻人不知何时也飘到我跟前,递过来一条白色的毛巾。我抹了一下脸,正向擦一下刑刀上的血迹,却见窗户中探出一个男子,很年轻,很长的头发,很帅气的脸庞,只是苍白。男子探出半个身子,一首扶了那女子的肩头,一手拿了同样是白色的毛巾给女子擦脸。嘴里似乎还在言语这什么。女子只是看着那男子。我忽然想起,这女子不是连锁吗?前日里还在于我缠绵悱恻,如何今日又觅新欢了?

  “连锁~~”我大声呼喊了一声,喉咙里却似卡了鱼刺般发不出声了,我将刑刀换到右手,要去推她,而两人却似当我不存在,继续他们的亲密,只是极其的平静,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。

  我不知为何怒从心头起,将毛巾一把摔到“店小二”脸上,双手抡起刑刀。“店小二”着实害了怕,将手来拉我,我飞起一脚,直踢到他当胸。“店小二”被我踢的翻了两个跟头,飞也似了逃命去了。

  我看那二人还在,便走上前去,抡起刑刀,朝准两人的脖子,横砍过去……

  那刑刀被我灌足了力气,闪过一道寒光,便从二人头中闪过,我觉得手臂微微一震,便收住了刀,只见那二人却似没有任何反应,待我前去看个究竟时,两颗头颅从脖颈上滚落下来,两道血柱直冲向天,有一人多高。只见那两颗头颅,似足球一般滚向看戏的人群。我手提了刑刀去追,那头颅翻滚了有七圈,便齐刷刷的停下来,并排面对着我,眼睛冲我眨了三眨,脸上露出一丝笑意。我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,暗自有些胆怯:“在刑场拼了吃奶的力气也砍不下那乱贼的头,如何现在能一刀两命,屠下两颗头来”杀错了人,怕是要吃官司。

  想到这里,我将刑刀用嘴叼了,两手提起头颅的头发,朝黑洞洞的窗户里扔了去,看那两人的躯体却还在一起,也顾不得收拾,飞也似的逃走。我这屠头的当儿,也只有一分多钟,那戏台下看戏的人却无一人过来围观,我生生的郁闷。

  转过巷口,我一溜烟超南奔去,两旁风声急促,我知道自己逃命的速度铁定是不满的,巷子的两旁有些垂柳,也都是模糊的。奔了约莫有几里路,突然在我面前出现一座桥来,桥头也是垂柳,看不到前面的河有多宽,只听得水声急促,水面尽是大雾,桥的对面自然也望不到是何去除。我到桥前放慢脚步,发现桥头有一个高高的石头牌坊,与邯郸学步桥北面的牌坊样式差不多,但雾气太大,我看不到牌坊上写什么字。

  我忽然想到刑场那边不能回去了,得赶紧找个去出,正发愁的时候,一个约莫50多岁的中年人走过来,他身材魁梧,穿了一件很破的蓝色棉大衣,戴一顶破毡帽,脚上依然看不到鞋垫影子,嘴里叼着一只烟。走近了我才看到这男子还搬了一个马扎,到牌坊地下就坐下了。

  我赶紧走上前去,做了个揖道:“这位兄台,此为何处,此桥为何桥,我想出城,不知从何处可以出去?”

  那男子不紧不慢的把烟头扔在地上道:“兄弟,我等你半天了,你如何才过来,事办妥了没?”

  ?《黄金甘薯甜如蜜,四溢飘香涎欲滴。外焦里嫩真上品,八仙尝了亦称奇。》这便是我烤薯的感作。年愈花甲,闲赋在家,不甘寂寞,想做点啥。打工人嫌年龄大,日思夜想干什么?终于一夜得一梦,见吾逝父种鲜花。大门前面一长池,内中遍布玫瑰花。四角四棵人参果,高参粗壮中间插。郁郁葱葱多茂盛,花红叶绿更喜煞。耳听父亲一句话,“花池应该浇水啦。”梦醒苦思再难眠,心中终于明白了。人参酷似红薯样,莫非父灵在点化。烤薯能否挣到钱?行与不行试试吧!开張客便排队等,开门大吉成功了。三年经营艺日巧,赢得盛誉满鹤城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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